重温新四军老战士的红色记忆党培养我成了一

医院订阅哦!2月18日,习近平总书记给上海市新四军历史研究会百岁老战士们回信。新四军老战士、医院离休儿科主任许俊从报纸上得知此消息后,感到非常振奋。近日,医院退休党支部书记杜良达到家中看望他时,许俊满怀激动之情提及写于年的这篇文章,让他再次回忆起那段难忘的岁月。

(图为:70年代,许俊在儿科门诊工作场景)

党培养我成了一名新中国医生

我出生在上世纪三十年代浙西的一家普通农户家中,从少年懂事起,我就对新四军队伍产生美好印象。在抗日战争后期,一九四四年到四五年冬,新四军在浙江天目山地区,对国民党顽固派军队进行了多次自卫反击战。革命军队律行的三大纪律、八项注意,让我终身不忘,并深深地感动了我幼小的心灵。

我家住农村,家境贫寒,加上反动派的欺压,促使我下决心投奔抗日的新四军。记得当年是一九四五年一月五日,天下着大雪,天刚朦朦亮,冒着严寒,饿着肚子走了三十多里山路到孝丰县城(现在是安吉县的一个镇),投奔参加了我向往已久的新四军。当时我的心情激动得难以言表,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。这是我一生中最高兴的一天。此前,在一九四四年秋天,我因年龄小和家人的阻挠参军没去成,所以这次决心走得离家远点,总算如愿以偿。新四军江南十六旅一支队休养所收留了我,当时我只有十四虚岁,又未上过学,一点都不懂事,在休养所当看护员,照顾伤病员。当医生给伤员治疗时,我在旁边看,有时医生也手把着手教我给伤员治疗时,空余时间还教我识字和简易医药知识,指导员常给我们讲革命道理。天长日久,在党的培养教导下,使我懂得了不少革命道理,还识了些字和护理、医药等知识,成了一名初级的卫生护理员,开始为军队中的伤病员服务。

(配图来源于网络)

在艰苦而残酷的战争年代,我经受了锻炼和考验。部队经常行军打仗,流动性很大,特别是重伤员行动不便,敌情严重和形势不利时,一天要换好几个地方,病员伤口不能及时治疗,有的伤员伤口化脓、生蛆,红头苍蝇围着伤口转。加上当初医疗条件极差,物资和药物奇缺,只有红汞、碘酒、酒精、盐水、凡士林等,碘胺药算是最好的消炎药了。当年五月底在新登反顽战争中,有一名伤员的下颌骨被子弹打中舌头,舌头只剩半个,不能吃东西,只能吃流汁,更没有补液条件和设备。现在想起这个伤员,我心情仍沉重而难过。在战火连天的岁月里,还有很多很多的伤病员,虽然没有较好的医疗环境和条件,但我们秉承救死扶伤、敬佑生命,尽最大努力,让战友恢复健康,重返战场。

日寇投降后,我跟部队胜利撤回到苏中解放区。一九四六年夏天,国民党军队开始向我解放区进攻,我军进行自卫反击,伤员下来了,我们投入了紧张的工作。我们的部队经常打胜仗,我由衷地感到开心!解放区不断扩大!一九四九年二月十五日,我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,成了一名共产党党员,时年十八岁。就在一九四九年四月廿一日我军胜利强渡了长江,随即部队又向上海方向进击,最后,上海获得解放。在部队这所大学校,我接受了近十年党的教导培养,从不懂事的无知孩子成为解放军队伍里的一名军医,深感荣幸和自豪。

(配图来源于网络)

一九五四年七月,医院工作。在医院党组织的关怀下,当年初冬即送我到江苏省卫生干部进修学校学习。经过三年的医学理论知识的学习,我的医学知识水平有了长足长进,回院在内科任住院医师。一九五八年,我又到上海中医学院第二届西医学中医研究班学习二年多,后被分医院工作。因家属在松江,一九六三年,我医院儿科工作。一九六五年起,我任儿科主任至一九九二年离休。我在儿科工作了三十多年,诊治过许多危重病人。如六、七十年代麻疹并发肺炎、乙脑、流脑、灰质炎、肺结核、重型菌痢,还有脓胸、肺脓疡、肠寄生虫病并发不完全性肠梗阻;八十年代的病毒性肺炎、心肌炎等疾病。我待病孩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,看病时详细询问病史,仔细进行各项检查,然后进行诊断治疗,并且要求科内的医务人员都要认真负责,顺利地完成院部交给我科的医疗和教育任务,并培养了一批儿科优秀的医生。

(图为:80年代初,儿科主任许俊为小患者梳头,当时患儿住院无陪护)

(组图为:70-80年代许俊在医院儿科工作场景)

我从一个无知的穷孩子,几十年来在党的教育培养下,成长为一名副高职称的儿科医生,为儿童的身心健康尽了我的一份责任。这一切,我由衷地感谢党!没有中国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,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我的一切和今天的幸福生活。

来源丨上海市医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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